迎亲车队抵达楼下时,未婚妻突然打电话来。 语气里似乎有难言之隐:“赵清晨,只能你一个人上来。” 我握着手机愣住了,迎亲队的兄弟在旁边起哄。 我开玩笑问:“一个人怎么行?你那些伴娘团不得把我‘生吞活剥’了?” “没事!”她顿了顿,“只有我闺蜜周可可在,你上来吧。” 我不知道她想干嘛,一股不安涌上心头。 推开房门时,精心布置过的房间十分喜庆,大红喜字贴在正中央。